第二十七章 不知廉耻?_嘴贱直男被校园霸凌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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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七章 不知廉耻?

  和段家誉没聊一会司机就到了。

  “段哥,我走了啊。”

  “我送你下去,外面雨太大车开不进来。”

  出了筒子楼没走几步,陈粟就看见庄青撑着黑色长柄伞朝他走过来,他换下了校服,穿着黑色长款羽绒服,黑衣黑伞越发衬得他肤白胜雪,伞沿下的一双眼睛黑沉沉地望过来。

  天空乌云压顶,世界的亮度被压暗,降落的雨滴像激骤的鼓点,打落在伞面发出沉重的响声,远在天际的雷声又开始轰隆隆响起来。

  陈粟紧紧贴着段家誉免得淋雨,他眉眼弯弯,吊儿郎当道,“这就是我那个亲戚,我弟弟,没骗你吧,是不是够漂亮?”

  “赶紧走吧,一说这个我就来气。”

  庄青脸色有些泛白,他的哥哥主动和这个高大的男人亲密地挨在一起,还踮脚对着男人的耳朵说话。

  有必要贴那么近吗,都快亲上了。

  男人也配合的弯腰,并不在意半边肩膀被打湿,那张脸上的笑容异常刺眼。

  两顶伞的伞沿相汇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陈粟,过来。”

  陈粟护着头弯腰冲进庄青伞下,雨声太大他没注意到庄青对他称呼的改变,扭头对段家誉喊道,“段哥,快回去吧。”

  段家誉复杂地看着越来越远的两个人的背影,直到雨幕遮盖到看不清了才叹了口气,转身上楼。

  陈粟走近了才发现庄青后背的羽绒服都湿了,额间的碎发沾染上雨水,耷拉在白腻的脸上,长长的睫毛垂下,嘴唇失了颜色,像是不太舒服。

  “小青,下这么大的雨,你怎么来了?”

  庄青勉强笑了一下,没有回答陈粟的话。

  直到坐到车里,庄青才开口,“他是谁?”

  “朋友,怎么了?”

  “我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在s市还有朋友?”

  “来这路上认识的,他还帮过我,人挺好的。”陈粟乐呵回答道,他见庄青理自己了,连忙问道:“小青,你是不是不舒服啊?”

  急密的雨滴像针一样撞击车窗,整个天空亮了一瞬,照亮庄青苍白的面容,随后而来的是滚滚雷声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听见这个声音庄青下意识低头缩着身子,整个人颤动了一下,脸白的像一张纸。

  陈粟连忙坐过去,摸了摸他紧攥着的手心,发现全是冷汗。

  “小青!小青!你还好吗?”

  打湿的外套已经脱下,庄青单单穿了件白毛衣。

  他闭着眼睛弯腰,哆嗦着伸出两只胳膊揽上陈粟的腰,整个人缩进陈粟怀里,脸贴紧紧贴住陈粟的胸膛,“哥哥,我害怕。”

  “王叔,空调再开高一点吧。”车内已经很温暖了,但庄青看起来还是很冷。

  陈粟回抱庄青,虽然庄青比他小,但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,竟比他高快一个头,他都有些抱不住,双手不停上下搓弄庄青的背,想给他一点热度。

  “不怕,小青不怕啊,哥哥在呢。”

  这样哄人的话陈粟没对人说过,说出口还觉得有些羞耻。

  他没想到庄青竟然会怕打雷。

  一到家,陈粟就问家里的阿姨,“小姨在吗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得知公司有事小姨又去公司了,陈粟只好掏出手机准备打给小姨,庄青坐在沙发上拉住他。

  “她不会回来的,哥哥,你陪陪我好吗。”庄青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,像被雨水打落的山茶花。

  “好好好。”这一幕看的陈粟心软软,心疼的不得了。

  陈粟催促庄青去洗个热水澡,自己也回房间快速冲了个澡,顺便去厨房拿热腾腾的姜汤在庄青房间等他出来。

  庄青从浴室出来,明明高高壮壮的一个人此时却怯怯地站着,看起来可怜兮兮的。

  “快喝碗姜汤暖暖身子。”

  他捧着碗没喝,眼睛雾雾地望向陈粟,像只落水小狗。

  “我喝过了,你快喝吧。”

  雨声残响,雷声阵阵,房间里只有一盏散发暖光的小夜灯,庄青整个人像婴儿在母体里孕育的姿势,蜷缩着陷在陈粟的怀里。

  “现在就睡吗?那我关灯。”陈粟从没这么早睡过觉,应该还没到八点。

  庄青勾住他的尾指,“别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我还有点怕黑。”他像是有些不好意思,飞快看了陈粟一眼。

  陈粟乐了,“你真像个小女孩,不关不关,快睡吧。”

  小时候妈妈会在睡觉的时候用手掌一下下抚摸他的头,指尖穿过发丝,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,很舒服。

  现在他也学着妈妈的样子一下下抚摸庄青的头,希望他能放松下来,睡个好觉。

  感受到怀里人均匀的呼吸声,陈粟不解,“怎么会怕打雷,还怕黑呢?”

  意料之中的没人回答,怀里的人像个小火炉散发着热气,暖和的他眼皮子直打架,没一会就睡着了。

  昏暗灯光下一双眼睛缓缓睁开,水晶般的眼眸里含着细碎的流光,暖黄的灯光只照亮了他的半张脸,另外半边脸隐于黑暗中,脸上退下了平时的乖顺,正面无表情地盯着陈粟安详的睡颜。

  他忽的伸手摸向陈粟露出的白皙颈侧,指尖轻压,感受皮下脉搏的一下下跳动,轻声道:“因为你啊,哥哥。”

  嗓音缱绻无奈又带着隐隐的恶意。

  今天是陈粟入学的日子,他站在镜子面前,身穿着修身的深蓝色校园制服,别好校牌,单手插兜,凑近镜子臭屁地拨了拨头发,兴奋地吹了个口哨,“呜呼,一如既往的帅~”

  他喜爱地摸了摸衣服料子,听说光这几套校服就得十几万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楼下的秘书已经在催促了,小姨没时间来,让她的秘书陪自己。

  十二月初旬,S市比k市暖和,但空气中还是带着一股冰冰凉凉的寒意,秘书带陈粟办理了入住手续后,带陈粟逛着这所贵族学院,详细地介绍校园的一些建筑和他以后所学的课程。

  陈粟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,东张西望,这边看看,那边瞧瞧,嘴里不停啧啧称奇,手里新换的手机上还显示着整个校园路线的3D视图。

  现在是上课时间,走动的人不多,倒是没多少人看见陈粟这丢人的一幕。

  送走秘书后,陈粟一个人拿着地图在校园里瞎逛,穿过一栋教学楼后,被一阵淡雅的香味吸引。

  入目便是漂亮西式风格园艺区,花草的种类琳琅满目,近处白玉兰花苞错落枝头,鼓鼓囊囊,远处的园丁大叔正在修剪蜡梅花枝,他看见陈粟愣了一下,随后点点头当做打招呼了。

  “叔,工作呢?”陈粟走上前熟练地搭话,“这啥花啊,闻着还怪香的。”

  “蜡梅,香吧,今年冬天暖和,它开的比往年还早点。”大叔似乎是没想到陈粟会主动搭话,热情地回答。

  陈粟从小在市井长大,惯会聊天,特别是年纪大点的叔叔阿姨,几句话就能给人哄开心,他们没聊几句,陈粟连哪个食堂好吃,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都知晓了。

  大叔得知陈粟是第一天上学,还特地剪下一支开的正艳的淡黄蜡梅送给他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谢谢叔,走了啊。”陈粟和大叔道别,下课的时间快到了,他也该去老师办公室报道了。

  “同学们,上课之前我先说个事,我们一班来了位新同学。”老师偏头轻声道,“陈粟和同学们介绍一下自己吧。”

  站在讲台上的陈粟有些局促,班里统共也就二十几名同学,只有小部分人抬头看着他,大部分人都是抬头瞟了一眼他后就低头做自己的事情了。

  即使是这样陈粟还是紧张的不行,正准备开口,门被敲响。

  “报告,我来晚了。”

  门外的少年穿着制服,身材修长高大,单手插兜,领带松松垮垮的系着,语气淡淡没有半分歉意,整个人透露出几分漫不经心的清冷气质,深棕色的瞳孔像漂亮的琥珀石,一双上挑的丹凤眼冷淡地扫了一眼陈粟。

  “没关系的梁凤元同学,快入座吧。”老师笑道。

  他经过陈粟身前带来一股熟悉的幽香,冷峻深邃的侧脸,面若冰霜,像雪山上高不可攀孑然独立的雪莲花,左耳的黑钻耳钉在阳光的折射下有些炫目。

  直到一旁的老师催促,陈粟才回过神,简单的介绍了自己后就走向了教室里唯一的空座。

  好巧不巧正是刚刚进来那位同学的旁边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些之前没抬头的同学此时像是提起来兴趣,转过头看向最后一排,嘴角噙着看戏的笑意。

  陈粟敏锐地感知到他的这位同桌可能不是善茬。

  梁凤元一落座就趴在桌子,其实他也不太想睡觉,只是单纯享受闭眼时太阳洒落在眼皮上暖融融的感觉。

  他的座位在最后一排的窗边靠过道,这个座位能接受到两侧的阳光,位置向阳,采光很好。

  眼皮感受到光线微暗,有人悉悉索索地站在他面前,他不耐烦地撩起眼皮看——因为逆着光,那个转学生身体的轮廓都带着一层朦朦雾雾的淡黄光晕,头顶浮动着发光的发丝,眉眼弯弯,扬着淡粉色的唇,正不知廉耻地冲着他笑。

  在落英苑也是,那么爱笑么。

  “梁哥好,我叫陈粟,是你的新同桌。”

  啧,刚见面就叫哥,真是有够上赶着的。

  “第一次见面没准备什么,这是给您的见面礼,梁哥您睡,不打扰了。”

  ......还笑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枝淡黄色的蜡梅轻轻放在他的桌头。

  陈粟见梁凤元没拒绝就轻轻地拉开座位坐下,调整好座位后一偏头,梁凤元还在看着他,迎着光,琥珀色的眼瞳闪着蜜糖的光泽。

  陈粟心里一咯噔,怎么个事?他都这样伏低做小了这哥还不满意?

  没办法,他只能强忍着憋屈又冲梁凤元讨好地笑了一下。

  这人看起来非富即贵,第一天上学,可不敢给小姨惹事。

  这梁凤元见他笑后,眸色加深,低头骂了句什么,就扭头睡觉去了。

  想看他出丑的一些人,见事情不痛不痒的过去了,眼里都流露出可惜的神情。

  “同学们,打开课本的第......”老师开始讲课了。

  中午刚一下课,梁凤元就拎着书包走了,这一上午还算平安无事,这人要么睡觉,要么听到感兴趣的地方抬头听课,写了两笔就又趴下了,比陈粟预想的好相处。

  “陈粟是吧,我叫何真真。”梁凤元一走,前面的短发女孩就转过身来搭话,“哇塞,梁神竟然没让你滚唉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女孩眼冒星星,像是很不可思议道:“三年了,他同桌存活记录最长一节课,最短三分钟,你们之前真的不认识吗?”

  “不认识,梁神?他吗?”陈粟震惊,这是什么玛丽苏称呼,好他妈骚包。

  “对啊,他很厉害的,蝉联三年综测全年级第一了,我们学院不光考文化课,马术高尔夫,绘画插花,钢琴小提琴等等,体育课程和艺术课程占总成绩百分之四十呢。”何真真掰着手指头算,又低头悄声道,“他家政治背景水可深可红了,他爷爷是常委,在京最高级别的那种。”

  “我去,那确实可以叫神了。”陈粟越听越心惊,“何女侠,快教教我怎么样能在他身边活下去!”

  何真真眉毛一挑,摊手道,“参照太少了,零存活率。”

  “不过,保持安静应该够你不被打,对对对,他还会散打。”

  一想到可能会被梁凤元痛扁的场景,陈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
  桌膛里的手机铃声响起,来电显示“庄青”,应该是询问他怎么还没出来,他们约好一起吃午饭。

  何真真站起身来,手指勾起小牛皮信封包,出教室走到一半,她转身看向陈粟,深蓝色短裙下摆在空中划过一条好看的弧度,纤细的食指比嘘状轻轻放在唇前,“存活守则第一条,手机记得静音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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